“蛊虫好解也难解”,楚存鉴模棱两可讲到。

元宝追问:“这是何意?”

“好解的是,天下蛊虫大同小异,不外乎找到母蛊将体内子蛊引出,亦或是直接找人将体内蛊虫转移过去”,楚存鉴顿了顿,继续道:“难解的是,母蛊难寻,可以承受蛊虫转移的人也难找。”

沈致明白楚存鉴言下之意,直截了当询问道:“承受蛊虫的人要满足什么条件?”

母蛊势必在害他眼盲的幕后之人手中,如此一来,便只有找人受蛊。

“那人必须长食草药,太子身上的蛊虫喜阳,那人也得身强力壮”,楚存鉴也只列出寥寥几条,再多的他还需要层层验证,“找到后,我会逐一用人以血试蛊。”

“蛊虫最喜哪人,他便是引蛊的最佳人选。”

元宝听完,嘟囔道:“这算什么好消息。”

他是蠢笨,也听出楚存鉴说了跟没说一样,不管是毒是蛊,总归是现在治不了。

天大地大上哪儿去找长食草药的人,莫说是王公贵族吃的精细奢靡,有条件吃草药也没有顿顿为食的道理,穷苦人生病草药都买不起,哪里去找。

现下之策,就是养人现喂草药,那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楚存鉴没听到元宝的抱怨,兴奋地回想着,“我昨晚外出,在殿下门前偶遇一滩血迹,那血跟常人不同,说不定会得殿下/体内蛊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