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兴致勃勃,仿佛就偏爱招惹这种招惹不得的人。

元宝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道:“殿下,那你今天还……”

今天殿下可没留手,狠狠地折腾了萧朗一番,元宝有点后怕。

“殿下,奴才以后定当对萧将军宽善”,元宝保证道,元宝在宫中多年,耳濡目染也知道萧朗这种人才是该拉拢的。

他今天以为是给萧朗下马威才出言不逊,萧朗本该忠于皇室忠于太子,元宝才肆无忌惮。哪知殿下都说招惹不得,元宝最敬佩信服的就是沈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元宝心有余悸擦擦汗,他日后肯定对萧将军恭敬有加。

沈致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对元宝的话置若罔闻,父皇把萧朗送过来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招惹,所有的皇子跟萧朗都有深仇大恨才能让父皇安心。

“沈昭珩救过萧朗的父亲,蛇鼠一窝的人,孤都厌烦”,沈致良久启声道。

元宝圆滚滚的身子微顿,脑袋跟浆糊似的转不开,殿下这是喜欢萧将军还是讨厌萧将军?

这决定着元宝如何衬殿下心,做奴才的,讨主子欢心才最重要。

“他人现在在哪儿?”沈致随口问道。

元宝掌管着太子府内大大小小的事,萧朗也是经他手安排,“在门外护卫,为太子守夜。”

外头夜雪飘摇,元宝打着整治萧朗的心思安排的,雪中站一夜不肖说明早也有他受的。

沈致顿了下,继而朗声大笑,“干得好。”

元宝摸不到头脑,但是得了太子夸赞就连忙应承:“奴才必当想殿下所想,急殿下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