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南剖切利弊的话也引起蛊雕的深思。

“时机确实重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比如那只大公鸡仅仅只比我早来几个月,我的阿花已经为他下了无数个蛋,这种不体恤母鸡渣鸡,就该消失”,蛊雕跃跃欲试劝说殷南,“嘎嘎嘎,主人,为了挽救阿花把它炖了吧。”

殷南:……

“谁给它起名叫阿花?”要是殷南没有猜错的话,村里人不会给为了下蛋养的母鸡起名的。

不多时,殷南就在蛊雕脸上看到了羞涩,蛊雕用它那难听至极的嗓音努力夹起来,“主人,你不觉得它长得像朵花儿吗?”

“滚!”殷南被蛊雕恶心地够呛。

他从来没听过有人把母鸡比成花儿的,不,鸟儿也没有,难道鸟类的审美跟人的如此大相径庭。

非要说花儿,殷南昨晚梦到全身蔓延粉意舒展着的沈致更像是朵花,含苞待放层层叠叠从里到外释放自己,晶莹剔透的汗珠都无比香甜。

殷南不自觉滚动喉结,想起沈致早上对自己如此那般,耳根红了红,怎么会有沈致这种人,逗人玩很开心?

真够无聊的。

殷南蹙眉看向还没离开的蛊雕,语气不善道:“你怎么还不滚?”

蛊雕对于殷南不认同自己对阿花赞美很是生气,它打算也不让给殷南好过,模棱两可道:“沈致,就是你媳妇,现在正在跟蒋年在一块。”

蛊雕看着殷南无动于衷的脸继续补充道:“你还不知道吧,沈致是跟蒋年分手后才嫁给的你,他们俩现在大概是在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