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最近好久都没见过祁温言,据说是赚了大钱,沈致并不羡慕,他家里其实很富裕不至于眼红祁温言那几个钱。
就是听说最近严打投机倒把,还是希望祁温言注意些。
沈致生活一下子平静下来。
沈致不清楚蒋家人怎么了,自从知道蒋东升逐渐正常后,就很少来东屋,像是怕见什么人。
沈致没多想,等到快开春的时候,真的一个人去了地里。
这农活看起来辛苦,实则是真的辛苦。
沈致顶着日头除草,晒得头晕,热汗津津落下,滑到脖颈湮没在领口,沈致只是干了一亩地就累得动不了了。
从蒋家到地里的路程长,李翠娟听说老大在家里养伤,只有沈致出来干活,忙不迭地大中午给沈致送饭。
李翠娟心疼地给沈致扇风,“你是从城里来的金贵人,哪里干得了农活。”
沈致捧着粥碗喝汤,“东升他还没养好腿,我先干着也是一样的。”
李翠娟也知道,就是沈致实在不是干活的料子。
这地里除了草,麦子也被除去不老少,李翠娟不免想到老一,“蒋年最近课程不多,俺叫他来帮你。”
沈致顿了下,摇摇头。
他不大想见蒋年,蒋东升失忆前不清楚失忆后更不可能知道,当时要三百彩礼蒋年凑不出来,他其实是松了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