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言腿都有些发软,脸微微发红,眼睛含水描绘着男人锋利的五官,轻轻开口,“大哥,这次虽然是小致让你突遭横祸,但是你也不要怪他,他也是太担心他的外祖父了。”
殷南睁开眼,黑色深沉的眸子好似蕴含着星光,看着就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祁温言爱慕着看着他,这才是珠宝大商未来掌权人的模样,气质和权势加成,好看到惊心动魄。
“我都跟他说了,可能要下雨,小致可能是觉得大哥不会出事,就让大哥去给他外祖父送过冬物资去了”,祁温言装模作样地感伤,“谁知道真的出了事,当然小致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还没见到人,殷南心中就勾勒出一个蠢笨任性无理取闹的妻子模样。
这就更加坚定殷南,认为蒋东升放不下沈致大多是源于恨意的想法。
他会解决掉他一魂一魄生出的心魔,顺利融合的,殷南狠厉地想。
拖拉机停到东院的门口,蒋年从前面下来到后斗要扶殷南,被殷南侧身躲过,从车里跳下来。
还没站稳脚跟,殷南怀里就冲进来个人。
殷南的怀抱被柔软馨香的人塞满,他神情一凛,当即就要把人扔出去,没有人敢近魔尊身,对他如此不敬过。
沈致听到蒋东升出事,在家里难熬地等了好久,他好后悔没有带着蒋东升去见他外祖父外祖父,把他正式介绍给他们。
他也好后悔平时跟蒋东升闹气斗嘴,等到失去的一瞬间他才知道什么叫心如刀绞。
温热的泪水弥漫了沈致的眼眶,不受控地掉落在殷南的颈间。
纤细的胳膊死死勒住殷南的腰身,冰凉绵软的脸颊亲昵贴在殷南的侧颈,殷南敏感地感受到怀里人哭得打颤。
这是沈致?祁温言口中看不起自己痴傻的魂魄,时常苛待殴打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