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爹本来是要把他卖给蒋东升的,原本享受蒋东升伺候的人,应该是他,是他祁温言。

系统感受到祁温言不稳的情绪,适时开口,“这些以后都是宿主的,只要宿主积极做任务,不论是蒋东升的钱还是人都会是宿主的。”

祁温言被安抚下来,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门被关上,东屋形成自己的小天地,阻挡着外面的冷风,屋里热气熏得人脸热。

沈致收回脚不自在地蜷缩,脸红地骂道:“不要脸。”

蒋东升不但不生气还想听媳妇多骂几句,媳妇声音好听极了,低吟婉转地就像是唱歌,尤其是带着哭腔软软地骂他,恨不得叫人把命给他。

深秋的秋装已经很厚了,蒋东升怕热还是穿着薄衫,这就导致月/夸下的直/立的巨/物异常显眼。

“蒋东升!”沈致羞恼地喊他,过冬动物都该冬眠了,怎么到了这傻子身上反倒发/春了。

差三岔五弄一回,沈致到了腰酸腿软手都抬不起来的时候,这傻子仿佛才渐入佳境,刚刚起头似的。

沈致每次见到他如狼似虎的模样,竟然还有些怕。

蒋东升赶紧蹲了蹲身子,企图掩饰住自己,不叫媳妇生气,“媳妇,给你买的颜料。”

蒋东升拿出比上次多一倍的颜料放到沈致面前,媳妇爱画画,画的花儿他都一张不落地保存着,特别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