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升忙不迭打开雪花膏,挖了一大块,细细涂抹,冰凉的雪花膏融化在蒋东升温度过高的指尖,变成不透明的水状。
沈致其实不饿,先吃的鸡蛋比较小,刚好饱腹的状态。
剩下这颗鸡蛋就格外大。
沈致长得小,哪儿都小小的,嘴巴也小,剥了壳的鸡蛋抵在口边也塞不进去。
蒋东升着急地挺了挺腰,又在沈致眼泪中败下阵来。
沈致攀附着蒋东升的脖颈,“慢点慢点…”蒋东升不动了,等着沈致缓过来,沈致闭上眼才自己慢慢吃起了鸡蛋。
沈致羞得抬不起头,他也不清楚,都是男人吃个鸡蛋还这么麻烦。
沈致心一狠用力吞下大半个,嘴角撕拉着疼,沈致忍不住抠挖蒋东升的脊背,划出道道血痕,沈致全身都在颤。
疼得沈致死死咬住蒋东升脖颈才缓过劲来。
蒋东升不由得把软乎乎的媳妇搂紧了些,粗重的鼻息喷洒在沈致的耳骨上,毫无章法地在沈致耳边叫,“媳妇,媳妇……”
好久,沈致才勉强全吃下去。
沈致忍着不适屈膝抬抬腿,极为不好意思地告诉蒋东升,“可以了。”
虎目铮铮的圆瞳亮起来吓人,在风雨飘摇的深夜都夺人心目得厉害。
外面的风那样急切,呼呼地吹,根本不带停歇,席卷着万物,整个世界都被它弄得神/魂/颠/倒,头晕目眩得厉害。
夜雨时而淅淅沥沥时而大雨倾盆,冲刷着土地都蓄积着雨水,一汪汪的水坑明晃晃摆在那里,都是雨水浇灌的产物,清也清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