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眼神一凛,这傻子胆子大了敢不听话,沈致揪上蒋东升使劲一拧,疼得蒋东升龇牙咧嘴,沈致把他拎起来,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蒋东升站也站不直,下‖半‖身暴露在沈致面前,竟然还没消下去。

“蒋东升!”沈致气道。

蒋东升顾不上耳朵疼,连忙捂住,哀呼道:“媳妇…媳妇…”

沈致一个激灵松了手,为了不让这傻子再想东想西,躲得远远的,“不吃算了,饿死你。”

沈致自己单独去了厨房,全家人都在等着他们,还没开饭。

沈致找了个空位坐下,蒋母没看到蒋东升,“小致,老大呢,咋不出来吃饭?”

蒋年刚从学校回来,全湿透了刚换了身衣服,头发还湿漉漉的,本就是教书匠文质彬彬的,现在多了份书生弱气。

他长得比蒋东升更秀气些,但同样人高马大的,皮肤比普通的庄稼人白,与旁边黝黑的祁温言,看起来不大像一对夫夫,很不登对。

蒋年见沈致不语,提议道:“那我去叫大哥。”

蒋父拿着烟斗磕了下桌角,沉声道:“去吧。”

蒋年出了屋,蒋母头发干枯但梳得极为整洁,身上衣服虽然看来有些年头,还是干干净净的,很体面,毕竟蒋父是谷芽村的村长。

蒋家算得上谷芽村过得好的,蒋母也勤快和善,“温言,你今天带小致出去,怎么全掉河里去了。要不是你大哥找过去,你们俩就被河鬼给带走了。”

蒋母心有余悸,掉河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