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沈棠身体红得跟个虾子蜷缩在地上,衣服沾泥,额头都是冷汗,狼狈不堪。

沈致走过去,踢了沈棠一脚,警告道:“你再在我的花房做这些糟污的事,我就给你录下来发到网上,看你怎么做人。”

沈棠领口敞开,斑驳不一的红痕星星点点印在皮肤上,看得沈致胃里一阵翻涌,不解气又踢了沈棠一脚,去酒店是不是就贵死他们了?

就缺这点钱。

沈棠痛苦地抽泣,泪水不断地滑落,淹湿整张脸。

沈致这时也察觉出不对,他也没用力,总不能把人踢骨折了吧。

“你发情了?”沈致撇了眼沈棠红肿的腺体,鼻尖似乎也传来海棠花的味道。

沈致是beta不会受oga信息素的影响,自从他注射针剂后,他也能够闻到点信息素的味道。

沈棠泪眼模糊,依稀辨认出眼前的人是沈致,艰难地拽着沈致的裤腿,哀求道:“哥哥救我。”

沈致快速叫了家庭医生,后退挣开沈棠的脏污的手,裤腿被印上褐色的泥土痕迹。

“脏死了”,沈致嫌弃道。

叫你不找酒店,野战玩脱了吧,酒店好歹抑制剂什么的都齐全,风险也低,沈致腹诽道。

沈棠好像知道沈致所想,有气无力解释道:“是…唐南,故意……引诱我发情。”

沈致眼神幽暗下来,莫切尔的董事比传闻中更加下三滥。

周围若有若无的金属硝烟味的信息素还没有完全散干净,沈棠控制不住抓向自己的腺体,沈致顾不得多想踩住沈棠的手。

腺体受伤是不可逆的。

再讨厌沈棠,沈致也不至于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