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工作?”沈致犹疑,好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封述噎住了,他感觉他被沈致看轻了,他也是有工作有五险一金的社会好青年好不好,他也是有存款有老婆本的正经人好不好,即便最近存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封述哼唧撇过脸拒绝回答沈致。

沈致觉得自己的头又在隐隐作痛,“你没事就出去工作。”

切,出去就出去,瞧不起谁呢。

刚刚是进来的封述碰上出去的陶思瑜,这会是出去封述碰上进来的陶思瑜,就很巧。

陶思瑜端着黑咖啡进来。

“沈总”,陶思瑜把黑咖啡放在桌子旁。

沈致有喝咖啡的习惯,更确切的说,他会更喜欢喝酒,在□□或者酒精的麻痹下他紧绷的神经才能得到片刻松弛。

“谢谢”,沈致礼貌道。

陶思瑜有很多话想说,比如“谢谢沈总今天为他出头”“感谢沈总当时录取他”或者他能够说得深入些亲近表达他的立场“我知道沈总今天用我当切口,扭转了董事的态度,我对这件事感到高兴,因为我能够帮到沈总”。

只是所有的话都湮没在陶思瑜肚中,寡言的人总会在关键时刻张不开口。

沈致见陶思瑜还未离开,询问道:“还有其他事?”

陶思瑜摇摇头,眼神定在沈致细腻光洁的后颈上,一小块皮肉带着糜艳秾稠的色泽,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