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是截然相反。

原来一厢情愿的是沈致,牧驰野计划着把沈致甩走,而且牧驰野身边的人对这件事秘而不宣。

年纪小的沈致一猛子扎进名叫牧驰野的海洋,飘飘浮浮看不到尽头,更遑论里面还有人为布下的暗礁。

夏轩呼吸不可言说地沉闷起来。

甚至可以说沈致是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中的受害者。

夏轩沉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迟缓地转动眼球。

“你只把沈致当做弟弟?”夏轩重复道,他仿佛再次刷新了对牧驰野的认知。

牧驰野没有为任何人改变,依旧我行我素依旧冷静地下每个决定。

夏轩还记得沈致离开时,笑盈盈地告诉他,自己最喜欢牧驰野。

可沈致喜欢的人只把他当做累赘。

夏轩捏上指骨,如同给老旧的机器上油,有种闷闷的响动。

牧驰野五官立体,轮廓硬朗,不笑时像是凝着冰,无端让人发憷。

“我只把他当弟弟。”

一字一句听起来莫名郑重。

门不合时宜地打开,急匆匆赶过来的沈致脸颊带着热意,不知所措地看向牧驰野。

包间里瞬间安静,目光各异看向不速之客。

牧驰野对上沈致清亮的眼珠,嘴唇颤了下,随即移开视线,灌了口黑咖啡。

不算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