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一本!”

众人正在兴头上,两列士兵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接着呼啦啦围了上前,“抓起来!”

一个首领士兵冷声道:“朝廷新令刚下,竟敢在此集会宣扬禁书,知法犯法,都给我带回去!”

楚颐兴致被打断,一时无趣,转身上了身后的马车,江植驱马朝朱家驶去。

楚颐靠在车厢上,这才继续道:“同福斋,还真是不巧。”

绫罗顿了顿,犹豫道:“顾小少主大概夜间路过邑城,奴婢立刻让人去寻了糕点师傅现做,或许还能赶上。”

秋日的风透过厚厚的锦帘灌入衣襟,楚颐忍不住低低咳了起来。

两年前他“病重垂危,几乎只剩下半口气,”京中无不传言楚颐“大限将至”,皇帝派来的太医一个个束手无策,最后还是二皇子情急之下去山里请来的赤脚大夫救了他。

那位赤脚大夫在楚颐醒后就被皇帝扣下,直到皇上驾崩,又由继位的二皇子继续扣着。

楚颐的命门仿佛一直被掌控在皇家,先皇放心咽了气,二皇子放心继了位,朝廷安定,一切顺遂,殊不知,楚颐当初何时病重何时转醒,只不过是事先与张九重安排好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