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子里面装有一只傀儡蛊的母蛊。”

墨初寒挑眉,明知故问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南瑞无奈的摇头苦笑。

“其实你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本王说得那么明白?”

墨初寒嗤笑了一声,也不打算再打哑谜。

“我墨家男儿为保大顺疆土血洒疆场,如今已经沦落到了满门流放的地步,难道还能对谁造成威胁吗?”

南瑞闻言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我来这里并没有对墨家不利的意思。”

“既然如此,在下现在便告辞。”墨初寒站起身,就打算往外走。

既然不是对墨家不利,不管瑞王有何目的,他都不想奉陪。

至于自己被九弟妹解蛊的事情,更不想跟南瑞解释。

南瑞见墨初寒真的要走,连忙起身将人拦住。

“我也是受人要挟,你先坐,听我把话说完。”

墨初寒斜睨了南瑞一眼,有些不甘的坐回原味。

南瑞整理了一番开口道:“你别看母蛊如今在我的手中,可你身上的傀儡蛊并非我所下。

你也知道,我母妃不受宠,我从小在宫中的存在感就很低,我也清楚自己没有做帝王的才能,因此,一直以来我都是刻意躲避着那些朝堂之争。

尽管这样,我还是被人给盯上了。”

说着,南瑞再次举起手中的瓷瓶给墨初寒看。

“就是这个母蛊曾经的主人,他以我母妃作为要挟,要我替他做事,你看到或者听到跟我有关的事情,都不是我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