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知忽然想起他跟顾子寒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顾子寒就问过他一个问题，说假如他们上辈子是敌人，如果他上辈子的任务就是杀了他，那他怎么办？

又细细想了一下，他当时的回答好像是：“那我一定舍不得死在你的手上，也舍不得让人解决掉你，就喜欢看着你天天想办法杀死我，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那一定很有趣。”

原本只是回想，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说了出来。

听了他的话，顾子寒脸色一黑，就道：“就是啊！你就是这么干的！”

方易知：……

看着顾子寒气呼呼的样子，男人忽然觉得特别可爱，又抓过来亲了许久。

亲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把人放下，柔声道：“那……我上辈子就没想过把你囚禁起来吗？我觉得我会这么做的……”

顾子寒窝在他怀里喘气，“大概……大概是有这么想过的，可是没有这么做。”

说实话，他倒是想上辈子方易知这么做。

可是想想，若是真的这么做了，那么这辈子的重生，就没有之前的故事，也没有现在的结局了。

方易知问了很多上辈子的事情，顾子寒也都一一回答了，只是在听说了顾子寒后面的结局后，脸色非常不好看。

“我真应该早点杀了他！”

顾子寒知道他在生气些什么，就道：“其实也还好，反正那个时候周家爸妈还有周启耀都因为我死了，而我又识人不清，跟在墨秦身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死了也是好事，这样还可以避免我做更多的坏事，反正还有你给我收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