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寒觉得这话有理，就看向他问道：“那我就实话问了，也希望你能实话回答。”

顿了顿，他才问道：“就是……大概五年前，你是不是在外面跟哪个女人风流过？我仔细想了一下，那个时候你跟我妈妈应该还没有这么好，而且依照你的习惯，的确喜欢处处留情，若是留下那么一两个孩子……”

停了顾子寒的话，顾启明整个人都懵了。

好一会儿后，他才反应过来道：“等等等等，你……你是不是因为自己回来了，不想你妈妈跟我在一起了，所以故意污蔑我？你这招是不是有点……”

顾子寒：“……你脑洞别那么大，我只是问问你而已。”

顾启明刚开始的确是有这个怀疑的，毕竟江雅之前是因为顾子寒的事情而失了神智，这才把他当成了顾风，而后跟他有了小冰块，当时情况又复杂，所以即便慢慢恢复了也没想过要跟他分开。

但现在顾子寒回来了，若是他这边再出点什么问题，江雅定然是相信顾子寒而不相信他，想要跟他分开也不是多么舍不得的事情。

只是看顾子寒这样，似乎不是他想的这样。

顾启明就道：“小寒，你有什么直接跟我说，我心里也清楚若不是因为你妈妈和小冰块，你也不会安安分分跟我说一句话。”

顾子寒道：“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所以也没心思针对你，对你的了解，也都是从阿知口中和自己调查得来的，我并没有要追究你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顾子寒才道：“我只是忽然遇到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因为一些原因，加上这个小孩子跟小冰块又有几分相似，可是小冰块也跟你有几分相似，所以才这么问的。”

闻言，顾启明才大概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