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知呢？”

西茶又跟着顾子寒折返回来，回答道：“方总去公司了，最近在为了新品的事情而忙着，好像要很晚才能回来。”

“嗯。”

顾子寒回到客厅后，才看向西茶道：“不用管我，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好。”

西茶却道：“老板，你要的消息已经查出来了。”

“什么消息？”

“就是您以前跟小方总到底是什么关系，查出来了。”

闻言，顾子寒怔了一下，他跟方易霆以前还真的有什么关系啊……

他坐下后，才道：“是什么关系？”

西茶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就道：“您稍等。”

然后，他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快拿了一份文件袋出来，递给顾子寒道：“老板，您自己看吧。”

顾子寒一脸疑惑地接过了他手里的那份文件，道：“有这么难以形容吗？”

西茶的表情有些难以言说，最后索性转开脸不去看他。

顾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