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怀中少年的脸颊，问道：“讨厌我吗？”

顾子寒又是一僵，有些扭捏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说讨厌……好似算不上，可是喜欢吗？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甚至恍惚地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似。

但他敢肯定，墨秦从未给过他这种感觉。

方易知见他不说话，倒也不生气，只是诱声道：“那你现在会觉得恶心吗？”

少年闻言，知道自己自己今天不给他一个答案，只怕男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是，他真的不敢确定自己的心。

所以好半晌后，只是呐呐道：“我……我不知道……”

男人闻言，抱着少年的手松了松，似乎是担心自己会吓到他。

可是他这样的行为，却让少年感觉到了紧张，甚至扭身侧眸看了他一眼。

挑了个姿势，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可以跟自己对视。

男人又道：“我不会强迫你，但我可以坦诚，我的确是喜欢男人的，如果你不希望这样，或者觉得心不安，我可以跟别的女人结婚。”

“当然，结婚之后我就彻底收心，所以你不必担心我这样的行为是不负责任。”

反正，他总有办法在结婚之前得到他。

少年低着头没再说话，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前世，他们是仇人，是他冤枉错怪了他……

这一世，难道是为了弥补上一世的过错，所以两人这辈子要做情人？

没再听到声音，少年偷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目光炽热地盯着自己后，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又立马把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