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寒拿了张凳子过来给她坐，道：“没有，我也准备睡了。”

胡月坐下后，先是跟他说了几句有的没的，才犹豫着开口道：“子寒啊，你……你老实告诉妈，你跟方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顾子寒愣住了，胡月很少问他这些问题，而且这回忽然问，眼神和语气都不太对。

他答道：“正常关系，我是他的保姆，一般都是给他做饭做菜打扫卫生，但是后来他觉得我很不错，所以就打算培养我成为左右手，一直对我挺好的，怎么了？”

胡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低着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也没敢再开口。

顾子寒自然知道她肯定是听到了什么谣言，所以又道：“妈，有什么事情还是应该坦诚说出来，这样你猜我猜的，很容易产生隔阂和误解。”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胡月也没再隐瞒，而是咬牙道：“妈最近听到一些谣言，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就是有些担心。”

“到底是什么谣言？”

“是……是说你跟方总的关系，子寒，你跟方总……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吧？”

顾子寒刚开始还有些不理解，疑惑道：“什么关系？”

胡月忽然觉得有些羞耻，也担心会伤害顾子寒的自尊，可是咬咬牙后，她还是道：“就是男女朋友的那种关系！”

顾子寒愣住了，“妈，我跟方总都是男的。”

胡月道：“妈知道，妈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谈这种关系？”

好一会儿后，顾子寒才理解胡月的意思。

她大概是想问，他现在是不是在跟方易知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