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知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但偏偏不说。

反问道：“你指的是哪个方面？”

“额……”

虽说已经活了两辈子，但对某些事情还是比较害羞了，不知该怎么问出口。

想了想，他便道：“外面一直都在传，您……那方面不行了？”

问这话的时候，顾子寒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但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毕竟这事还不知道是不是谣言，万一是真的，那岂不是伤人自尊？

可方易知脸上并未露出任何不好的神色，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看得顾子寒都不好意思了。

男人本想来一句“不如你试试”，可是又觉得太流氓了，为免吓到他，便改口道：“这个谣言是我传出去的，不想应付太多妖魔鬼怪。”

顾子寒：……

得知真相后，少年狠狠松了一口气。

原本只是下意识的行为，却被男人误解了。

他这么担心自己不行，难道是……

就在这时，徐彪正好走了进来，看样子应该是有事要跟方易知商量。

顾子寒便主动上楼。

可是走到一半楼梯后，他又觉得不太对劲。

如果这个谣言是方易知自己传出去的，那上辈子冯月琪散播出来的谣言，会不会也是方易知故意纵容的？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早就知道冯月琪的心思了，不阻止只是想要顺水推舟，配合冯月琪演戏，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