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盯得很不自在,但顾昶还是掀开衣摆努力伸着脖子去看自己的右后腰。

一古教授见状,也伸着脖子看了一眼,“有一块很像是云朵的红色胎记,不过颜色很淡,是你之前那具身体的,还是现在这具身体的?”

顾昶将衣摆放了下来,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以前的。”

因为那胎记在后腰,很难看见,而顾昶也没有照着镜子洗澡的习惯,所以压根儿没注意到自己的后腰竟然有这么一块胎记。

可他无法肯定,这块胎记到底是跟着他过来的,还是原主本来也有一块。

一古教授就笑眯眯说:“所以啊,你现在的虚弱,都是因为你在努力地适应这具身体,科学上无法解释你为什么能重生,但这是好事儿,千百年都未必有一次,你可得惜命啊。”

而后又说:“反正也最多也就是虚弱个一两年的时间,总好过就这么死了,你说是吧?”

顾昶点点头。

如果只是虚弱那么一两年的时间,而不是要在床上当一辈子的植物人,那他还是挺乐意接受的。

一古教授看了他好一会儿,又说道:“不过我刚才也说了,这些都是我和秦重的推测,并不能完全保证你就一定会按照我们的推测来走。”

顾昶抬头看着他,“那么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