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之前看到的那样，浑身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身上穿着的浴袍也几乎都被身上的水珠给浸湿了。

男人瞧着他这样子很不对劲，伸手想要给他探温度，“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但顾昶却急忙避开了他的手，沉默着没说话，眼神也闪烁得很厉害，避褚聿承如避蛇蝎，搞得男人一脸懵。

等顾昶朝着床那边走去的时候，他还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不……不臭啊！

因为不放心，他又跟着过去，“宝贝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句话，哪怕一个字都好，不然我不放心……”

结果顾昶就冲着他烦躁道：“滚。”

褚聿承：“……诶。”

进了洗手间，褚聿承还是觉得奇怪，正要拿手机查一查男人忽然情绪多变的原因，正巧江贺年就发了条微信消息。

【江贺年】：在？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字，褚聿承莫名读出了小心翼翼的味道。

他回了消息。

【h】：有事？

结果江贺年就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满满的震惊，“你特么的还有空接电话？”

褚聿承：……

不然呢？

难道他现在应该很忙？

不过他现在的确没什么心情跟江贺年唠嗑，就烦躁说：“有事说事。”

江贺年问他：“顾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