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昶没有睁开眼睛,依旧闭着眸休息。
有人先是走到床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才开口说话,“不烫了,怎么还不醒?”
是褚聿承。
另一个人也说话了,“这我怎么知道?反正他身上的东西已经被基本清除,但多少也会有残余,影响也不大,估摸着就是太累了睡个懒觉。”
是江贺年。
褚聿承似乎很不满,“睡个懒觉能睡那么久吗?你到底行不行?”
江贺年也很生气,“我行不行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跟你做,你管我行不行!”
褚聿承:……
一旁的陆余无奈了,“病人还在休息,两位能不能不吵了。”
褚聿承说:“他个庸医,一点用都没有,去多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江贺年不爽道:“我三更半夜被你们叫过来救命,现在人也没事了,你们不谢谢我,还在这里咒我这不行那不行的,还骂我,信不信我一针下去让他真的不行?”
陆余:“别吵了,吵到病人休息怎么办?”
江贺年就说:“那正好啊,正愁他不醒呢。”
陆余:……
接着,江贺年的电话响了。
他走到一旁接电话,等挂了后转身走回来后,褚聿承就问:“谁?”
江贺年说:“玉儿打电话来问我怎么样了,担心这小家伙真的嗝屁了。”
而后,他又忍不住问褚聿承,“所以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做什么了?他身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