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瞧见他脸色不太好，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关心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顾显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顾昶摇头。

褚聿承见他不太想说，就带着他去沙发那边坐下，“尧尧睡了，自己在另一间客房睡下的，沈南添这臭小子也挺安分的，乖巧了不少，而且有秦重在，你别担心……”

说到秦重，顾昶的眸子闪了闪，看着男人问：“你跟秦重……你们关系很好？”

褚聿承笑着说：“是啊，从小就认识了，我跟他……算是师兄弟吧，他老师也算是我半个老师，之前在国外就经常住在一起。”

老师？

是一古教授？

顾昶忽然说：“褚聿承，你好像从来没说过你在国外的那些事情，你在国外是做什么的？”

这些事情他之前查过，但怎么都查不到。

好像是什么高度机密。

褚聿承笑着问：“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个？”

顾昶从来不问他这些，好像对他这个人完全不感兴趣，他其实也在意过，但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也不能完全告诉他，他不问其实也挺好的。

顾昶反问他：“不能问吗？”

男人看他来认真的，顿了顿，才说：“也不是说不能问，但有些事情……的确不能告诉你，这不是说不信任你，而是我身份的问题，真的不能跟你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