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显本来想留下来的，可看到顾昶给了他一个眼神后，只能乖乖回房了。

其实周娟要跟顾昶说什么，顾昶心里都清楚。

无非就是网上传的那些事。

周娟也不敢问得太直接太明显，只是小心翼翼地试探。

但顾昶却回答得很直接，“妈，我知道你在怀疑我，但我只有一句话，成绩是我自己考出来的，褚廷风跟我没关系。”

周娟愣了，而且不敢再问。

她能察觉到顾昶是在很认真地回答她，虽然没有生气，但如果她再揪着不放，那么两个人肯定会因为这个事情生出隔阂。

她只能点头说：“好，妈知道了。”

顿了顿，她又问：“那你跟……跟褚爷是什么关系？”

顾昶没有马上说话。

周娟又说：“我看褚爷对你的态度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他跟咱们家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你们年龄差得也挺大的，我是想着……你们之前也不熟，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好了？”

褚聿承想要表示慰问，直接让助理拎着东西来看她就成了，怎么还亲自来呢？

而且还亲自送他们回来。

更重要的是，周娟敏锐得察觉到褚聿承看着顾昶的眼神很不对劲。

她当然不会认为褚聿承跟顾昶有别的什么暧昧关系，只是单纯地觉得不对劲而已。

顾昶更加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

怎么说呢？

以前你儿子跟他是情侣，但现在我跟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