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左一苒赶紧点点头，真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卫承易看她这怂样，又想起了他们刚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她也总是这样，神气的时候嚣张得不行，可遇到点什么事情，就跟受了惊的猫咪一样，又怂又软弱。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卫承易本来只是无意识的动作，但却吓得左一苒更加僵硬了。

他道：“你不用怕我……”

左一苒：……都、都这个姿势了没能不怕吗？！

好一会儿，卫承易又接着道：“苒苒，我只问你一句话，只要你老实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左一苒没说话，等着他问那个问题。

好半晌，就听到卫承易问她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是一点点？”

左一苒又僵住了，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卫承易看她没有回答，又继续道：“我谈过一段很失败的恋爱，那时候我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没有尝过一丁点苦，遇到她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后来看她被欺负，看她在自己面前楚楚可怜，看她总觉得她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所以莫名其妙出手帮了她，莫名其妙喜欢上她，从一开始的莫名其妙，到了后来的情窦初开，我以为那就是爱情……”

“事实上，我真的有很认真地爱过那个女孩儿，我不懂爱情，只是努力地给她属于我的一切，我知道她和我不匹配，也知道跟她在一起我会很累，但我始终觉得那都不是问题，哪怕很多人反对，我都觉得我可以保护她，我们可以战胜世俗，甚至为了她……我抛弃了卫家的一切，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一定能得到家人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