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堂看着陆小弋,又是无奈,又是宠溺,道:“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你好好照顾他。”

卫言池怎么都没想到,沈秋堂有一天居然会跟他说这样的话,愣了一下后,才道:“我当然会。”

陆小弋就看向沈秋堂,问道:“那你呢?”

“我?”沈秋堂笑了笑,然后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当然是出国,准备手术。”

顿了顿,他道:“虽然很不想走这一步,但既然答应了你,那就应该做到,要是真的病死了,你又不愿意接受我给你的东西,真的被人欺负了,谁给你出气?”

卫言池虽然不满沈秋堂捏陆小弋的脸,但想着这到底是亲兄弟的关系,也没敢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将陆小弋搂得紧了一些。

再多的话,沈秋堂也不愿意说了,毕竟他本来也不是个矫情的人。

等卫言池和陆小弋开车离开后,沈秋堂才上车。

司机正要问他去哪里的时候,沈秋堂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左誉打来的电话。“

“喂?”

“喂你个头啊喂,你又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正好是你检查身体的时间,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沈秋堂正要说话,那边又传来了左誉质问的声音,“你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又回去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沈秋堂嘴角泛起一抹邪笑,语气阴森森道:“左誉,你好像最近很不怕死啊,总是对着我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