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小弋也不知道程以若要带自己去哪里，但还是乖乖跟着程以若走了。

程以若一边带路一边问道：“对了，听说你最近在准备高考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陆小弋有些害羞，“还……还可以吧。”

大概是看出了他不太想聊这个事情，程以若倒是也能理解，转而问他一些生活上的事情，比如最近过得怎么样了之类的，陆小弋倒也回答了。

走着走着，陆小弋才发现程以若好像是把他带进了一个公司里，这里的人大多穿着职业装，而且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忙的样子。

但即便他们走路再快，要做的事情再忙再紧急，看到程以若的时候，还是会停下来客气地喊一声“程小姐”，而程以若也会笑着礼貌朝他们点点头。

陆小弋本来想问她这里是哪里的，但是上了电梯后，忽然瞥见了程以若的食指上戴着一个戒指。

那个戒指其实就是一个装饰品，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是却让陆小弋想起了关于她跟卫承易的事情。

正好电梯里也没有别的人，陆小弋就问道：“程小姐，你跟卫总……”

话说了一半，陆小弋又忽然想起来他跟程以若的关系其实也就一般而已，而且卫承易为了跟唐诗忆在一起，居然选择了辞去卫氏集团总裁的身份，这对程以若来说未必不是侮辱。

这么忽然问她这个问题，只怕会让她觉得很难堪。

正巧电梯门开了，程以若走出去后，看着他笑了笑，然后一边往前走一边道：“不用那么拘谨，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可以直接问。”

陆小弋还是挺意外的，因为看程以若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个事情而受到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