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似乎有些惭愧，便道：“当年我回来的时候，便失去了秦簌上神的踪迹，想要找他的时候，又碰巧遇上了神魔大战，期间的确有听说秦簌上神在哪里出现，只是我找去的时候，也并未看到他，而后我又在大战中受伤昏迷了许久，再醒来的时候，也就是百年前，回了这里，也一直在找你的消息，并且见到秦簌上神。”

提到神魔大战，卫子修又问道：“你也参与了神魔大战？”

凉月点点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

卫子修也没有注意到，而是问道：“那……现在的九重天如何了？”

他之前是有想过要上九重天看看的，但有些害怕又遇到那个人，担心自己又要被困个两千年才能出来，而后便是想上去也上不了了，因为他的法术在一点一点消失。

凉月低头，淡声道：“已经没有九重天了，当年的神魔大战中，很多上神都陨落了，而后六界灵气锐减，想要修成真神太难，便是侥幸修成了，没有足够的灵气，最后也是要陨落的。”

顿了顿，他又道：“不仅如此，就连妖界和魔界也正在慢慢陨落，所以它们才会想要侵占神界和凡间。”

“没有……九重天了？”

卫子修呆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在那个人的模样，耳边还萦绕着他当时说的那些话。

凉月看卫子修忽然呆住，便问道：“你怎么了？”

卫子修回过神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他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对凉月道：“为师怎么觉得……你好像从未开口叫过为师一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