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凉月不敢过去，听到药酥有问题问自己的事情，垂在两侧的手更是微微抓紧，似乎很紧张。

药酥又道：“你过来坐，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但卫凉月还是不过去，药酥似乎有些生气了，就道：“你过不过来？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就过去了，到时候就不是问问题这么简单的事情。”

闻言，卫凉月猛地抬头看向药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误会了药酥的意思，脖子和耳垂似乎微微红了起来。

但好在他总算是舍得走了过来，在药酥面前坐下了。

药酥将茶水推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脸上的面具，道：“其实你不用一直在我面前戴着面具的，我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不过你要是喜欢那就戴着吧，随便你。”

似乎是察觉到药酥是真的很不喜欢自己戴着面具，卫凉月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面具摘了下来。

那张脸跟记忆中的一样，只是稍显稚嫩，而且还多了几分娇羞。

药酥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问道：“你的眼睛不是蓝色的吗？还有头发……怎么变成黑色的了？”

卫凉月没想到药酥居然还知道自己的这些特征，他忍不住开口道：“你……你魂飞魄散之时，我还未长成这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卫子修还活着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化成人了，但也只是一个小屁孩，而且眼睛和头发都与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长大了后，因为修习的法术不同，所以才会有蓝眼睛和白头发的特征。

药酥顿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心想他果然就是那个团子！

看药酥不说话，卫凉月也没有坚持问下去，而是低头道：“我……我……”

之所以一直不敢出现在药酥面前，其实就是怕他想起了温泉池的事情，但没想到他原来早就知道了，而且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