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你的滥情亵渎爱情,要不是因为你,母亲也不会疯!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风流快活,回到家你给我老实点,若是再让我发现你踏足母亲的房间——”
“咻——!”
一根风锥打着旋儿直指楚瑜咽喉,发出刺耳的破空声,却在离他皮肤几毫米处骤然停下。
风刺带起的罡气仍旧割破了楚喻的皮肤,一道细细的血线蜿蜒流进衣领。
在楚瑜惊恐的眼神中,楚云逸冷冷道:
“为了母亲,我不介意早几年出任楚家家主。毕竟父亲经年累月为家族操劳,神亏体乏,积劳成疾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您染病暴毙,别说外人不会怀疑,就连百里老祖也不会多问半句。”
看着楚云逸毫无温度的眼睛,楚瑜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凉气。
他相信楚云逸绝对不是吓唬他,这小子从小就跟他不亲,弑父夺权的事,他干得出来。况且以楚云逸现今的身份地位和实力背景,接管楚家简直是水到渠成,楚百里更是乐见其成,不会有人在乎他楚瑜到底是不是“染病暴毙”。
楚云逸说完,毫无征兆地撤掉风索,楚瑜没了支撑,一下子瘫倒在地。
看着烂泥一样的父亲,楚云逸的眼中有鄙夷,更多的却是悲哀。
“没别的事,父亲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上的庆功宴,希望您准时参加。”
楚瑜“哼”了一声,怨毒地瞪了一眼楚云逸,掩面出去。
管家在楚云逸来后不久,也赶过来了,听见里面动静不对,便遣散了佣人,自己守在门外等候。
楚家父子的关系一直很紧张,这场面管家早已见怪不怪,所以他连眼神都那么规矩,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该看的绝对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