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凤一走，柳烟就蹦跶到宋毅身边，抓住他的袖子，眨巴眨巴眼。

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把方婷婷吓成这样。

三人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柳烟还没站稳呢，方婷婷就鞠了一躬。

“柳烟，对不起。”

？？？

她声音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一般。

不甘，又别无他法。

宋毅捏了捏柳烟的手，“还有呢。”

方婷婷抬眼看向宋毅，这一眼，很深很深。

她好像现在才真正看清这个男人，温和有礼的面孔下，是有仇必报与毫不留情。

想到父母的哭诉与指责。

还有自己的未来。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对不起，我不应该故意在大队里败坏你的名声，不应该故意诱骗你去后山，不应该……”

方婷婷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柳烟才知道，这人居然暗戳戳搞了这么多事！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

柳烟抿嘴，“你这次道歉了，以后还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吗？”

方婷婷一愣，垂下眼，“不会。”

我信你个鬼。

“你发誓，如果你再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就全身长疮，还流脓，眼瞎口哑，半身瘫痪。”

柳烟本来想加一句，生生世世都这样。

毕竟女主是重生过的人。

其他人不信轮回，她肯定信。

但想到现在要反封建反迷信，又硬生生逼了回去。

方婷婷咬牙，“……我发誓。”

回去的路上，柳烟一直拉着宋毅，想知道他到底做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