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卿黑着一张脸,护着萧锦年往屋里走,“先进去再说。”
三人进屋,崔雨凇殿后关门,从江燕卿的语气中也听出事情进行的不顺利,可能还出现了纰漏。
他刚关好门转身,就听江燕卿指责道:“崔司业,你为何不说王冉和那些人平日在碑林凉亭里玩的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崔雨凇一头雾水,“在下该说的都说了啊!他们就是会在这个时辰左右在碑林里羞辱寒门学子!还叫那些学子学狗叫,猫叫!还打他们!
那凄厉的痛呼声,在下在碑林中听过多次,每一次听着,都万分心痛。而那些被叫过去的学子,哪个出来都是一身的伤,有的甚至严重的连路都走不了。”
江燕卿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你知道还叫陛下过去!”
“不是你说的计策!还说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下也觉得挑选这个时候去有危险,可又想着江大人跟着去,他们要是真的抽鞭子,江大人定是会替陛下挡,不是江大人你说只要他们有这个动作不就成了?”
两人正吵着,崔雨凇想到什么,面色一白,盯着一言不发脸色不好看的萧锦年,慌道:“陛下,该不会是江大人反应不及,真的抽到您了吧!”
萧锦年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崔雨凇问了什么后,摇摇头,“那、那倒没有……”
崔雨凇松了一口气,他看一眼已经气的撇头不说话的江燕卿,又看看目光又些呆滞的小皇帝,最终还是对着萧锦年方向问道:“陛下,能告诉臣你们在碑林凉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崔司业你还有脸问陛下发生什么事了?”江燕卿怕脏了小皇帝的耳朵,抬手将对话耳朵捂上后,才压低声音怒道:“司业明知他们在凉亭行苟且之事,还不提前告知,你叫陛下此时前去,到底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