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陆都督什么意思,这不摆明明抢吗。”
“就是,说是军饷,你看最后能有几分用到打仗身上,说不定就又跟那个蒋都督一样未战先退,最后弃城逃跑,不管我们这些平头百姓。”
“不过我听说这个陆都督不一样,就连他手下的兵都不怎么欺压我们这些平头百姓。”
“哼,只不过是听别人讲的,谁知道真实情况怎么样,说不定比有些人还过分。”
“不过你说,这泸城到底能不能守住,这该不会到最后我们又要走,好不容易在这里安定了几天,我可不想再到处流亡了。”
“谁能说的准呢,看情况吧,没什么比命更重要的了。”
“你说的对。”
“”
现在都如此情况,没有人不会关心一下真实情况。
而朝棠现在正气的想要跳起来,给那些人一顿揍。
“我说的这些,诸位心中也该明白,这些钱对你们不过九牛一毛,可是对我们用处就大了。”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未开口讲一句话,所有的都是他身旁的男子所言,那个人不阻止,也就是默认了男子的说法。
最近朝父身体状况越来越严重,甚至前几天根本下不了床,因此此次赴那个陆都督的邀约,朝棠就主动来了。
朝父心中觉得不安稳,便让他带上景徊,若不是现在景徊拦着,朝棠已经开骂了。
五十万大洋算九牛一毛,就算朝棠再不知民生疾苦,也被他们这副嘴脸恶心到了,关键是他们面色平淡,好像五十万大洋真的就不过一个小钱而已。
最关键是,他们还一副施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