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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他现在至于那么狼狈,而且他还出来,就不会多等一会儿,这下子让易屿安发现了吧,要是易屿安再追问,他怎么说,怎么解释。

还有易屿安,他让他来接他了吗,自己巴巴的赶上来,要不是他催,他何须受朝雨那样的对待,简直气死他了。

朝棠现在都要给自己气炸了,他一马当先,愤愤的丢开易屿安的手。

臭男人都滚远一点,烦死了。

说实话,易屿安此时一脸懵逼,他刚刚看到朝雨时心里有种抓到奸的感觉,更别提他隐隐从那边嗅到信息素的味道,是朝棠的。

信息素只有肢体接触才能传到另一个人身上,而且还会隐隐的有种圈起那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圈地盘。

可他没从那个人身上看出来,倒是朝棠身上有点的样子,但是那个人身上有信息素他以他多年敏锐的警惕和观察,他绝对可以肯定。

他心里顿时炸开了锅,甚至质问都没来得及多想就问出来口。

可是朝棠掩饰的神色和心虚的语气,让他感觉心都碎了。

他们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连他都瞒着,就像是有私情极力掩饰不让他发现一样。

易屿安也不想往这个方向想,可是思路到了这上面,就像是脱了缰的马,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他甚至都想到了朝棠和那个人两情相悦却被迫分开,如今偷偷私会诉说情意。

再加上刚刚朝棠的情况和身上的痕迹,他感觉头顶可以开个马场了,可是要是这样,他才是强势破坏的后来插入的人啊。

也不对,他现在和朝棠名正言顺,他才是正房,他才是朝棠的丈夫。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朝棠这么突然生气了,还甩开了他的手。

易屿安克制不住又开始五花八门的猜测,越猜自己内心的小人都悲伤成河了。

“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