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朝棠声音有些哑，干涩的厉害，虽然身上疼痛什么的已消，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痕迹证明着发生了什么。

“真的吗，我不相信，你就是想把蛇骗过去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人类最狡猾了。”

他的尾巴已经开始晃了，眼泪说停就停，还有一丢丢在他眼睛周围要掉不掉的。

“我以道心起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朝棠握紧了拳头，却感觉手心粘腻腻的，他捻了捻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

不止他的手心，他全身都是这样的东西，只不过原本已经干了，加上他当时太过生气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但现在遇水就有些明显了。

朝棠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旁边的蛇妖忽然警惕起来，害怕这个人突然反悔，毕竟这个人长的虽然好看，但是凶死了。

与他的警惕不同，朝棠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没再动手。

这条蛇妖说得对，此事他是最无辜的，是受他牵扯，更别提他的确从未害过人，这是极难见的。

自从他下山以来，遇到的妖类都多多少少沾染过人命，就如这次的狐妖，混迹青楼不知吸了多少人精气，害过多少条人命。

他并非传闻中那般狠戾，见妖就杀，他只杀该杀之妖，不然与那些妖类有何区别。

不过妖界传闻他多多少少听说过，不过他并没有解释的意思，毕竟最起码可以震慑一下妖族。

他抬眼看向那边那条蛇，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