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他比一些女孩子都好看。”

“该不会是人妖吧。”

“哈哈哈哈”

“乱猜不如看看，老师不是常说眼见为实吗？你看人家好学生多听话，我们应该学学。”

“就是就是啊。”

少年人的不知道什么是恶意，但是他们身上到处都是纯粹的恶意让朝棠遍体生寒。

衣服被扯开，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朝棠忍不住哀求他们，可是他们反倒是越来越幸福。

“嚯，朝棠看起来娘们唧唧的，还真是男孩子啊。”

紧接着就是满带嘲意的笑声，那些人没对他做什么，只是上下像个新奇的事物一样打量着他。

难堪的记忆席卷而来，让朝棠的面色有些发白，他做不到释怀，哪怕那些人已经付出代价。

苏凛突然伸手将他的眼镜摘掉，按了按他的眼尾。

“哭了？”

朝棠偏了偏头，他垂下眼睛，他眼前其实有些模糊，只是不想露怯。

“没有，我要出去。”

苏凛晃了晃他的眼镜，语气中带着无奈，他也不想再惹朝棠生气，只是他得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让朝棠那么讨厌吧。

“那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讨厌我吧？我总得死个明白吧。”

苏凛凑近他，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只是在看到朝棠眼睛的那一刻他呼吸一窒。

他能从朝棠眼睛中看到他的倒影，就好像朝棠眼里全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