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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老了走不动了,就把他砍了。

朝棠原本还有些委屈,忽然思维发散,天马行空的想着,越想越解气。

段言喻一直在边边上解释,朝棠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忽视段言喻,冲江淮抬了抬下巴,

“不是说有射箭比试和投壶吗,带孤去。”

段言喻想来了解朝棠的性格,直到一时半会儿哄不好了,只能厚着脸皮凑进去。

他总不能跟朝棠说他刚刚在想他们之间涩涩的,那朝棠岂不是会更生气。

他想起朝棠生气发怒的样子,像炸了毛的小狮子,生气也很可爱。

但是生气了不理他,一点都不好,而且谁知道朝棠会不会偷偷的哭,万一他偷偷的哭了呢。

他越想越急,得赶紧把朝棠哄好啊,没注意江淮落后一步凑了过来。

“段小侯爷真的惹殿下生气了?啧啧啧,殿下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段言喻打断,江淮算什么东西,以为得了朝棠的眼,就有资格插手他跟朝棠之间的事情了?

段言喻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他的高傲是刻在骨子里的。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卑贱的庶子,有什么资格置喙我和阿棠之间的事情。”

江淮从看到他的眼神开始就握紧了拳头,又是这样的眼神,就仿佛他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

段言喻看着他绷紧的脸,轻嗤一声,十分不屑。

爹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生出来的孩子能有什么好的,蛇鼠一窝。

他那个尚书爹攀高枝,爬的高了就宠妾灭妻,而他那个妾就是江淮的母亲。

被原配所救,好吃好喝待着,就连婚事都相看了管家的儿子,她却转身爬上恩人丈夫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