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是恶意的想,若是他晚来一会儿说不定看到的就是朝棠夹着野男人的东西娇吟转咏,哪怕是求饶也只能换来野男人更过分的对待。
他心中的妒火完全掩饰不住,他还有点委屈,朝棠都和他已经做过那种事了,明明是朝棠先来招惹他的,现在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宋玉你胡说什么。”
朝棠看见宋玉就眼中涌上反感,更别提看到他现在像是抓到奸一样的眼神更是让他恼火。
在宋玉看来就是朝棠心虚着急掩饰,他语气中带着酸意。
“我说的不对吗。”
朝棠咬了咬唇,不欲与宋玉多交谈,任谁也不能毫无波澜的跟强迫自己的人正常交流,虽然虽然他那天也爽到了。
朝棠理了理衣襟,他抬了抬下巴,十分烦躁的说。
“就算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来插手孤的事。”
语气中全是不耐,讲完连正眼都没瞧还在发呆的段言喻就直接出来包厢。
宋玉脸色铁青,拳头握的紧紧的,朝棠从他身边经过他下意识想要拉住朝棠。
指尖划过朝棠的袖袍,他捏了捏手指,暗自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觑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段言喻,视线落到他脖颈处的红痕顿了一下。
“他不是你能动的人。”
宋玉想要警告段言喻,但是语气中满满的占有欲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仿佛别人触碰朝棠一下就要冲上去将他碎尸万段。
段言喻是什么人,当然不可能受人威胁,反而还会激起他的好胜之心,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朝棠,宋玉有什么资格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