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池抛下一脸不虞的公子缯走了,他得回家做接手上党的准备,没时间跟一个拧巴人废话。
秦鱼找孟伯禾确实有事。
孟伯禾面上看着和几年前变化不大。
秦鱼走进了,孟伯禾恭敬潇洒的一礼:“见过安平君。不知安平君叫住老夫,是有何要事?”半点没有长辈给小辈行礼的别扭和不情愿。
孟伯禾放的很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秦鱼微微一笑,道:“叫住孟史,是因为孤想向孟史举荐一人,与孟史一同去河内郡,为王大王效命。”
就在刚才朝议上,相邦已经宣布,迁内史孟禾伯为河内郡郡守,主持河内郡一应军政事务。
让咸阳内史去河内郡做郡守,不是贬斥,相反,是信任和倚重,相信孟禾伯一定能将通往山东六国的要道经营的如铜墙铁壁一般坚固。
孟伯禾:“安平君说笑了,
以安平君之贵,直接向大王举荐即可,如何向老夫举荐呢?”
秦鱼笑道:“些许小事,何必劳动大王,就是推举他到河内郡做个小官罢了。”
孟伯禾疑惑了,去他手下做个小官?一个小官值得你大王的宠臣安平君来特地拜托老夫?是你大兄?还是你次兄?若是老大倒可以考虑,老二嘛,年纪太小了,做官说不过去
孟伯禾:“不知安平君所说为何人?”
秦鱼:“是我栎阳东乡的乡啬夫,名叫汤榆,今年三十有六,学室弟子”
秦鱼说了一下汤榆的出身和为官吏经历,见孟伯禾频频点头,就知道光从履历上来看,他对汤榆的官场经历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