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带着自己信任的人暗自在东乡查访,栎阳县一如既往的表面平静无波,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两日后,蒙骜以及带出去的三千军卒,赶着无数的牛羊马匹和看不到尽头的车队,回道了栎阳。
秦鱼在接到消息之后,亲自出城迎到栎阳十里开外,其实他还想再继续向前走,直到与蒙骜碰头才好,但跟他一起坐马车的向圭却是只让车马行使到十里开外就停下了。
他的说法是,秦鱼要是坐马车给累着了,可就没有精神接待为秦国出使的大功臣了,十里已经很能表现秦鱼这个县令的诚意了,再远,就没有意义了。
秦鱼:“怎么会没有意义?这是我敬重有功之臣的表现啊。”
向圭:“哦?难道不是谄媚的表现吗?”
秦鱼皱眉:“老师,你最近怪怪的。”说话变的阴阳怪气,还总是跟他唱反调,时不时的讽刺他一下。
向圭摸着自己上唇的小胡须,感叹道:“大概是因为失宠的缘故吧。”
这失落的语气,这做作的腔调,这痛苦的表情,简直让秦鱼不忍直视,但他还是安慰道:“是因为您来了栎阳,没有在大王身边伺候的缘故吗?您要是觉着自己离大王远了,让他忘记了您,我可以给您放几天假,让您回咸阳探探亲?”去当面面见一下秦王,让秦王记得他还有一个对他忠心不二的臣子被他派来了栎阳,不要因为自己不在身边,就失去了秦王的宠爱。
向圭收起表情,一言难尽的睨了秦鱼一眼,然后看着窗外,不理秦鱼了。
秦鱼:真的好奇怪啊,老师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鱼再次见到蒙骜的时候,第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