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是谁?”
“去年才上任的兖州徐家。”
“和太子关系如何?”
温从戏谑道:“巧就巧在这里了。徐家才上任,但并非太子扶持上来的,而是丞相大人扶持的,吏部尚书徐大人是个性格温吞的,两边不愿得罪人,两把利剑,他左右权衡中,不亲不疏,恰恰好。可不亲不疏就是最大的弊端,既不属于太子党也不归于丞相党,你看,如今出了难题,太子也不会保他的。”
“有意思。”
“且等着吧,等吏部来找我们的时候,就是我们翻盘的机会了。”
三日后,吏部尚书徐大人深夜到访,无人知晓,从后门而入,进了府内,见到庄继北后,忙道:“中郎将!”
庄继北装的好生关切,忍着痛意,道:“大人快坐。”
徐大人满头热汗,连连叹息:“谢过中郎将,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是个人都跟避瘟神似的避着我,只有中郎将肯出手相助,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
名册有一点问题,乌纱帽都是次要,他这颗脑袋能不能留着都成了个问题。
庄继北道:“大人辛苦了,这件事儿原和大人没关系,大人为了科举,殚精竭虑,大家都看得到,若非侯家徇私枉法,扯出这一桩桩麻烦事儿了,大家都安生。”
提起侯荣,徐大人恨得牙痒痒,握紧拳头,忍不住地怒意:“中郎将是不知道啊,那侯荣当真是……当真是一介鼠辈!该死!该死至极!他被落了大狱,扯出了学子命案和状告案,上面要查,侯荣却一口咬定,那些学子和他无关,说这些学子有的就是不法之徒,让核对吏部的名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