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北一层一层用脸蹭开了温从的外衣里衣,温从身子吃力,倾斜过去,庄继北顺势压住,抵住了他的唇,醉眼朦胧,又亲又咬:“你不能忘了我……”
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温从不知道哪里触动了庄继北的伤心事,怎会情绪如此多变,哄了哄,两人在床榻间纠缠,越发走火,薄纱帘内暗光旖旎,熏香的淡淡雾气于帘外悠然。
庄继北半醉半醒间,问了句:“我能在上面吗?”
温从挑眉:“要是不能呢?”
庄继北吸吸鼻子,“我可怕疼了。”
半推半就,温从心底像是在打鼓,那种破了世俗之束缚,放肆一把的滋味,这辈子第一次体会,他握紧拳,眼尾发红,连呼吸都紧住了,却听庄继北哼哼唧唧的委屈道:“疼……”
温从吃痛的扬起下颚,忍声:“你疼??”
庄继北小声道:“那你松点好不好,我可怕疼了……”
“……庄继北!”
“你别凶我!”
温从紧紧抓住床幔,细密的痛意凌虐着他的每一寸神经,让他发疯让他沉迷。
庄继北眼睫湿润,一双水露露的眼眸,一派单纯无辜,险些让他觉得这会儿正在和自己做这种事的人是不是眼前这个。
温从后半夜睡着了,等他低喃道:“庄继北……”
无人应答的时候,忍着痛意从床上坐了起来,四下无人,他连叫了几声,都不听半点动静,他心中隐约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翻开自己的包裹,丞相给他的信里写的是庄大人的验尸结果,也不知这封信什么时候被拆开了……被庄继北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