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死皮罢了。
季常儒哪里知道这一点,十分心疼的说道:“那就不能用别的药代替吗?它看上去还这么小。”
花眠有些诧异的看着个子高大的季常儒,原来没发现他雄壮的外表下还有一颗小爱心。
不过用蛇蜕已经是火烈草的代替,再用别的代替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但这些话没必要告诉季常儒。
花眠笑着回答道:“好,我以后找找别的药。”
“哎,其实我现在腿也没那么疼了,不用那么快治好也行的。”季常儒递过去一个‘你懂的’眼神。
花眠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来季常儒还是不太愿意去给人家当差。
“有一说一,你去当差还是有好处的。”花眠劝他。
“唉……”
生活不易,老三叹气。
…
下午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雨,季常儒的双腿泡在滚烫的药桶里,穴位上面扎了许多银针。
他神色自然,不再像以前每次遇见寒冷的天气腿就疼的直不起来。
这场雨下的很长,一直到入了夜,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雨滴打在叶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不吵,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寂静。
这天晚上一家人都早早的回了房,因为这实在是一个很让人安心的夜晚。
对于他们而言,也总算是有了一个可以安心睡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