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西域人离去,不只是这个冬天,赫赫明濂觉得凭借自己厚脸皮地三下四愿意讨好天宗国使臣的毫无节操,就是以后的冬天也能够戴着西戎人顺利度过了。
赫赫明濂依然满脸真诚的说道:“兄弟,我的确是在为我们的联盟考虑着,除了你所代表的西域各国还有天宗,我都是在为你们考虑着,才没有立刻发兵的!我们还是应该好好判断形势,在一局发兵啊,到时候只要拿下了那么大片的土地,难道还不能接受如今的损失吗?”
“而且你们损失的不过是那么一点粮草,而我损失的,可是我最亲爱的兄弟权圣虎!我和他相识多年,我是把他当成至亲手足兄弟一般对待的,可就是为了减少你们的损失,我甚至都没有办法派人去向他营救回来,而你居然还这么看待于我?我实在是伤心的,都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了。”赫赫明濂悲伤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怀念他那位手足兄弟。
小胡子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吐血,起身站起来,把那个被摔在地毯上的木头杯子一脚踹开,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冷风借此机会冲进了帐篷里,但又很快被帐篷里暖烘烘的火盆,压制,旋即消失不见。
赫赫明濂却压下了目光,看了眼在地上那个受气的木头杯子。
这个小胡子是西域诸国推选出来的人,所代表的是大笔的金银财富和粮草。
他是不愿意和这种富有的大金主起矛盾的,所以哪怕小胡子指着他鼻子骂,他也依然能够含笑对待。
因为赫赫明濂很清楚,这样的人即便生气了,再怎么愤怒也只能拿这样的木头杯子出气。
并不会影响大局,有什么妨碍的地方。
因此赫赫明濂依然能够沉得住气,哪怕已经从小胡子这里听说,流云瑾根本没有准备发兵的动向。
他也依然很能够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