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脖子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也让冥河瞬间知道这家伙又干了啥。

它肯定是在咬自己的脖子!

简直可恶至极。

它一定要杀了这个可恶的家伙,把它碎尸万段,每一块肉都吞进肚子里。

“……”流云澈看着,牙齿越咬越紧,冰冷的眼睛里如同刮起了黑色的风暴,同时它的弓弦也被越拉越紧。

手指也被弓弦勒出了鲜血,顺着一路往下流,但流云澈就如一无所觉一般,眼睛只盯着花眠。

花眠的威胁,的确是对的。

他不能杀了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就如他一直没能够成功杀死大王妃一样。

花眠的脸模模糊糊间,与大王妃那病弱的样子重新重叠起来。

他真想杀了这两个女人的!

只要杀了她们,只要杀了她们!那么自己的母亲就一定会成为整个王宫里唯一的王妃,那么作为嫡长子的自己,难道不就应该成为唯一的继承人吗?

只要杀了她……

“你个兔崽子,你是想死吗?你居然敢拿弓箭对着你妹妹!”一只鞋子远远的飞了过来,同时还有暴怒而急切的声音。

第一只鞋子并没有砸中流云澈。

但紧接着的是第二只鞋子,很不巧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印记。

流云澈:“……”

有时候真的很不想承认这种人是自己老爹!

大庭广众的脱鞋子打儿子……

这这这,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