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席夫人最看重的就是席氏了，那会儿的席氏正好不稳定和现在今非昔比，如果那个时候你妈知道你有个女朋友而且还是个家中破产可能需要背负债务的拖累的话，会怎么样？”

席泽臣：“那自然是…”

他说到一半微微停顿。

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自己蠢得可以。

55

回到家的席泽臣让阿姨给温宁洗了澡，回到房间的时候席泽臣端了一杯牛奶进来。

温宁乖乖躺在床上，一双水眸看着她，灵动又可爱。“爸爸，可以给我讲故事吗？”

席泽臣一脸宠溺地坐在床边：“宁宁想听什么故事？”

温宁小脑袋转了下，想了会儿说道：“听小美人鱼！”

席泽臣给她讲着，温宁却没有一丝想睡觉的样子。

他只好停下来，问了一句：“宁宁，可不可以给爸爸讲故事啊？”

温宁好奇地问了句：“爸爸想听什么？”

“那就听妈妈的故事，好吗？”

56

那天夜里温宁讲了许多。

讲她怎么在自己生病的时候给她讲故事。

讲她在幼儿园打架妈妈怎么凶她的。

又讲妈妈在镇子上是怎么教小朋友跳舞的。

她说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最后她还说妈妈手机里有好多爸爸的照片，说她早就知道他是自己爸爸了，因为会在电视上看到。

席泽臣那天晚上坐在窗边一晚上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