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弃面无表情的将她放下,指关节弹了弹她的脑门:“不叫我义父叫我什么?你想篡位吗?”

“不是,”南忘书扭捏着害羞道:“我的意思是跟别人一样,叫你的名字。”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想这样叫你。”

“不行。”闻不弃果断拒绝,抬手隔空将树顶最红最大的那颗果子摘下来塞进南忘书怀里,扯着她的一只手往山下走:“义父就是义父,直呼我的名字是大不敬!”

南忘书在身后小声嘟囔:“那也可以不当义父嘛……”

“不当义父当你什么?”闻不弃厉声问。

南忘书不敢说,大大咬了口香甜的果子堵住了嘴。

第一次试探以失败告终,南忘书不甘心,紧接着又试探了第二次第三次,终于在第四次时被闻不弃看破了小心思,狠狠骂了一顿。

“你这脑袋里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啊?练剑练傻了?”

“我没傻,我就是喜欢你而已。”南忘书固执的盯着闻不弃,眼神无比坚定。

“你、”闻不弃又气又无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已经十九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我清楚的知道我喜欢你,我不想让你再当我义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