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不转睛的抬头盯着绛途,眼睛也亮亮的,让人莫名联想到单纯无知的孩子。
“他刚刚还说要多几个雄性照顾我,我可不要,我只要绛途哦,你们兽人里,管这个叫老公?是不是呀。”
周棠挑眉,暗中轻笑,用那双充满魔力的眼眸泛着湿润气息,红唇微张轻轻喊到:“老公。”
听见少年用盛满了依赖的绵软语调喊出令人窒息激动的称呼,绛途感觉他的嗓音宛如一道魔咒。
将男人禁锢在看不见,摸不清的牢笼里动弹不得。
周棠殷红水润的薄唇近在咫尺,绛途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几次剧烈地翻滚着喉结,某处像无意识吃了兴奋剂。
愈发肿胀烫热。
他想要拉着少年再来一次,甚至狠狠进入。
似乎再次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周棠偷笑了一声,赖在他身上不起,“绛途,你怎么回事呀?”
他白皙的指尖轻轻戳在男人的胸口,用鱼鳍尾巴扫着男人不对劲的那处。
“又偷偷石更啦。”
周棠还在笑,似乎调侃男人很有趣,但他口渴了,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有水,想要过去拿。
可他刚转身,鱼尾都没来得及扑腾,带着男性力量的健硕臂膀就狠狠桎梏了他的腰肢。
周棠直接撞进了男人的胸膛,耳畔的呼吸灼热无比,刺激的他忍不住小脸一红。
绛途抱的很紧,从后扼住少年的下巴,粗糙指腹摩挲他的唇瓣,猛然撬开唇齿,嗓音低沉沉重:“小理,再来一次,好不好?”
再后来周棠就感受到了男人疯狂的吻,如同发疯的犬兽,搔刮着周棠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