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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桑思棠的性格也就越来越扭曲,让人一瞧上那眼神就害怕。

思绪回笼,周棠眼中浮上淡淡的戏谑,就已经身处在了宴厅之中。

他那便宜的不行的老爹正在和人四处交谈,朗朗意气,看起来笑的眼睛都没了。

周棠眉眼一压,脸色有些阴沉,他并不想见到这老侯爷,只因这老侯爷不是什么好东西。

并且江北暮还一身脏污的血腥粗布,碰上只不定还得被针对一顿。

于是他转头,吩咐奴从们把江北暮带下去收拾干净再带到他面前,他自己则被阿芽推着回自个儿的水榭院内。

反正桑思棠本就喜静,不去这些人跟前晃,说不定还让他们少几分惶恐。

终于又得了跟前的活,阿芽十分高兴的推着周棠回去,一路上还活泼的和周棠说话,逗他开心。

水榭院。

回到院里不久,阿芽便自发的脱掉了周棠的鞋袜,还贴心的给了他个汤婆子暖身体,暖热了自己的手就开始给他的双腿按摩。

阿芽兴高采烈:“主子今天在外面呆了那么久,一定都冻僵了,来阿芽给你捏捏腿!”

阿芽是桑思棠的母亲留给他的小侍从,最得他的信任,平日里这些近活都是阿芽来做,手法也最好,周棠被捏的很舒服,昏昏欲睡,差点就忘记了正事。

被1805提醒,周棠才知道江北暮已经被洗干净,在送来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