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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经被马赛克过,他还是能看清那究竟是多么残忍的手法。

青年肤白如玉,眉眼精致矜贵,似乎瞧见了有趣的画面,他眼眸弯起,眸子里闪烁着某种不明的情绪,似乎很欢乐。

猪皮会引起排异现象,幸存者会疼的要死要活,苦的如吸食了,巴不得自己把脸再扯下来。

但是已经融合起来的伤口再次撕开有多疼呢?这估计只有本人才理解。

“薛申冕,你的手法真是像当初那个我。”青年倏地笑得张扬,好像透过这个看到了很久之前。

这是周棠的手法,他曾经也是这样对待那些罪犯的,痛和阴影是刻进心底的。

但周棠也知道以自己的爱人性格绝对不会去伤害无辜的群众,所以这些只能是,惹到了薛申冕头上的。

可回顾剧情,周棠并没有发现男人被谁虐待过,亦或者经历过什么惨事,这种新闻好像全然没出现在蒋陌的世界里。

他们三个一直纠缠了多年。

薛申冕啊薛申冕,你究竟是谁?

“放心吧,我不会逃走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我会把你带出这个世界。”

青年的声音很轻,柔柔的,就像是在和情人说悄悄话。

柔软的发丝混着香味贴在周棠的脸侧,周棠痴痴笑了两声。

反正这个世界为他掌权,就在1805来之前玩的更疯一些吧。